肉柱上。
指心点在铃口,指甲刮过凸起的青筋,丝线将肿胀的肉缚紧,陆梓杨痛得发爽,头皮发麻。又委屈:“老婆,不要把它弄坏了。”
“谁是你老婆。”伍桐狠狠拍打阴茎,它却顽固地挺立,笔直挺拔,只轻微摇晃。
“老婆,再赏它就要喷了。嗯——你嘴巴别凑这么近,我受不了。”
视线移到他腹间,起伏的下腹暴露了不稳的呼吸,他宽肩粗臂,肌肉暴胀,整个人都在忍耐。伍桐笑了笑,提脚,拿脚心摩擦他龟头:“赏你看,但不许射。”
沉泠是唯一一个穿着得体的人,格格不入到,他希望自己也一丝不挂。被排斥令他生出一点恐惧,面上不显,他也以为自己将坏清晰游刃有余地压制。
直到伍桐赤身裸体踩着猫步走来,开始报名字。
第一个应该是他,沉泠想。也无端相信。
“沉泠。”她也确实喊了他的名字。
从前总有人同沉泠说,出成绩的时候最害怕被叫名字,手心会因过分紧张起汗。且最怕老师按成绩排名逆位报数,从前十到前五,一次次期盼落空。这样的恐惧如同上刑场,铡刀落下的那一刻,你发现根本没有你的名字。
沉泠当时不懂,他问:“是否就像那些选秀节目一样?”
那也是伍桐爱看的。
此时他却理解了这种感受,身体躬行,临危自悔。
他不该去美国,不该离开她身边半步。每一次与她有距离,妄图回来就有千难万阻。
没关系,她报了他的名字。是第一个。沉泠知道这种喜悦是进入她规则的通行证,从住进这所房子开始,她一直在试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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