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禾怀孕后脾气也跟着涨了几分,那柳香雪本就让她嫌恶的很,现在听了她这娇滴滴的话,心中更是一阵怒气氤氲,忍不住上前道:“父亲,那梁家并非什么好归宿,姐姐的日子一直水深火热,这次更是捡了条命,如何能再回那虎狼窝去送死啊!”
胥帛琛正欲开口护妻,沉大娘子先一步回怼:“你那贱妾都敢说嘴上两句,这正头娘子倒不能说话了?你们胥家就是这么讲规矩的?”
如此想着,为了彰显自己这位主君仍有威仪,胥丰烨更是咬死了不准胥昔文与梁家和离,言到最后,又是不欢而散。
胥帛琛又何尝不是如此,可身为人子,再多说下去必会被扣上了忤逆不孝的帽子,他又能如何?
陆瑾禾秀眉紧蹙,来回在堂屋中踱步,胥帛琛心中担忧,急忙将她拉到软榻上坐了下来:“仔细肚子,我问过郎中了,这前叁个月最是要紧。”
“我想到如何让姐姐离开那虎狼窝了!”陆瑾禾转过头,兴奋道。
陆瑾禾直言道:“既然公公咬死了不肯让姐姐和离,那我们让梁家来提出和离不就行了。”
陆瑾禾狡黠一笑,对胥帛琛道:“附耳过来!”
叁月已至,上巳节在即,陆瑾禾怂着沉大娘子办了一场精致奢华的曲水流觞宴。
沉大娘子一边操心着女儿的婚姻之事,一边操心着儿媳怀孕之事,整日里除了忧愁女儿,就是琢磨着给儿媳进补,见着了陆瑾禾,方才能有几分笑模样。
陆瑾禾寻的由头成功的说服了沉大娘子,于是整个胥家上下便开始热火朝天的准备了起来这场上巳节的曲水流觞宴。
胥丰烨自然是不可能错过这么好个与梁家拉拢回关系的好机会,沉大娘子不肯去送拜贴,他就擅自做主将拜贴送去给了梁家。
叁月叁,上巳节,春日晨光,胥宅门前停了近百量的马车华轿,高门贵眷一个接一个的进了胥宅。
上巳节也叫女儿节,顾名思义这是一场独属于女眷们的宴饮,来的便都是这京中的女眷。
胥昔文发生这样的事,难免心情郁结,对于陆瑾禾的心思也不甚清楚,可她毕竟也明白这场曲水流觞是为着自己而做的,娘亲和嫂嫂都这般的为着她着想,她总不能扫了她们的兴,强打起精神,出去同沉大娘子与陆瑾禾一并接待宾客了。
话音一落,女使们一桶接一桶水的倒入了加水槽,伴随着潺潺水声,一碟碟精致的菜肴缓缓流动着,优雅的官眷们伸出纤纤玉手,执起面前长长的筷子将水面上的菜肴夹至面前的碗碟中。
这些官眷中见过陆瑾禾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数人今日是第一次见她,那些对胥帛琛宠妻之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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