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禾栀进公司后破格的晋升,再到出差时偏要带她一个新人,又或是酒店卫生间内那惹人起疑的水滴声和价值不菲的女鞋。
甚至在回来后,他还认真复盘了那晚一起吃饭时,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
蒋凌宇虽然年轻,但处事并不粗陋。
只不过是在还没有怀疑之时,当作自己对亲近之人毫无保留的信任罢了。
——
待蒋绍明从旋转楼梯缓步而下,佣人布好菜品,一家人同坐餐桌前,正式开饭。
“住建局老陈今天给我打电话。”蒋绍明在主位上,用筷尖挑开清蒸鲥鱼的鳞片,问蒋泽赋道:“人家说你们报的旧改方案容积率有问题?”
蒋泽赋不紧不慢地盛了碗鸡汤推给父亲:“西街那片旧建筑要保留,容积率不好说。”
蒋绍明点点头,随即说道:“明晚的拍卖会和慈善晚宴,老陈也要去,你到时候可以跟他再聊两句,就说有空的话,我专门请他一叙。”
蒋泽赋心照不宣地“嗯”了声,明白这事儿经由父亲的帮忙,已经可以顺利解决。
男人左手背的创可贴随着来回的动作,从袖口边缘露出来。
“哥,你手怎么了?”蒋凌宇就坐在他旁边,看到后,突然插话问。
黎婉伸腿踢了下对面二儿子的脚,暗示他吃饭规矩都浑忘了。
若是蒋父谈起生意,不能随意被打断。
蒋绍明没说话,蒋泽赋则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汤匙又自然地放了回去。
他抬眸,漫散地朝蒋凌宇投去无波无澜的眼神,淡淡回答道,“工地巡检划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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