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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耀卿看着她面上浓浓的抗拒与嫌恶之色,只觉得平生所受的最大耻辱也不过如此了。
一个男人可以为了心爱的女子退让,可他决不允许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他的底线在哪,花颜再清楚不过。果然之后许久,左耀卿都没再到她这里来。
他不来,花颜也不担忧。她开始习惯于每日晚间抚琴,不多不少,只半个时辰。而曲子却始终只有那一首。
又一日,阿撰午间来时劝她:“夫人但凡把研习音律的苦心用三分在二爷身上,也不至如此。这段时日,二爷总把自己关在静室里修炼打坐,一坐就是一夜,恐怕再过不久又要去长留山上闭关了。”
花颜听了,随口应付道:“那你记得替我恭祝他修为大进,早日得道飞升。”
阿撰头一回听人把“得道飞升”说得像“速速去死”,他立刻摆了摆手,不敢再劝。花颜知他本性纯善,想了想,终究软了声气道:“这样罢,劳烦你今日晚膳后,替我送些糕点给他。”
阿撰难以置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重复道:“送些糕点……给谁?给二爷吗?”
花颜含笑点了点头:“不错,你就直说是我的意思。他若不信,且让他亲自来问我便是。”
用过晚膳,花颜净手焚香,端坐在琴案旁。
从指尖流泻而出的阵阵琴音哀婉动人,这首曲子,她早已烂熟于心。花颜完整无误、行云流水地奏完了一遍,可第二遍一起头,她便弹错了一个音。
窗外,已是深秋。竹林枯黄萧索,一片衰败之景。
她淡声道:“来者若是君子,大可现身一见,何须藏头露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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