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指甲大小的糖块已经完全化为两人口里的唾液。
“靠,又被你轻易哄好了。”谢观今愤懑地说,“上次是不是也是这样…”
也是这样,先不让亲,再勾弄着引诱着施舍给他一个吻。
“是吗,不记得了。”姜时漾舔了舔唇,好甜的糖,“那你不喜欢吗?那下次不这样了。”
“下次…下次也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