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红肿的侧脸,去看姜时漾的神情,她静静地看着窗外放空,不理会他的犯错和忏悔。
“我去给你买点食物……”他狼狈起身,抓着椅子上的外套,落荒而逃。
“啧,方雅韵母女待的那个地方太隐蔽了吧,要不是那里的门被爆炸炸坏,压根没人会知道那里有个房间吧。”谢观今说着,想方雅韵的这个丈夫真是心狠,把妻子女儿关在一楼楼梯后的储物室里。除了别墅主人和探查过这件别墅的反叛组织的人,大概没人知道这里还有个房间。
“那你觉得是我错了吗?”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手环。
谢观今默然,姜时漾没错,那也确实属于一楼的范畴,是季远川的错,大错特错。
“而且我不喜欢他的性格,太傲气了。”姜时漾理所当然地回答。
就像当初沉殊然太过自我,她就让他变得以自己为中心,让他离开了她就活不下去。
姜时漾感觉自己并不属于多么良善的人,曾经是这样,以后也没打算改变。
“哦,那我的性格呢,你喜欢吗?”谢观今假装不经意地问出声,屏息凝神地等待回复。
“比季远川好。”
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只是和季远川比较了一番,谢观今莫名地有些高兴,轻飘飘“嗯”了一声,“我就说,我性格肯定比他讨喜。”
姜时漾自动屏蔽了谢观今后面拉踩季远川的一番话。
“你胳膊呐,还疼吗?”谢观今突然转变话题。
姜时漾盯着小臂,疮痍使那里不再白皙,哪怕今后烧伤痊愈,也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还没等姜时漾回答,手环上传出的冷气就缠绕着手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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