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什么事情吗?”
沉池舟带着笑:“也没什么,就是你刚走殊然就开始发疯。想着你将来进了联邦军校,没有人可以哄着他了,就觉得心烦。”
姜时漾看着沉池舟这副和平时并无差别的神情,一时之间有些毛骨悚然。
他在沉殊然面前总是扮演一个包容的和善的哥哥的形象,成为家族的牺牲品他也任劳任怨毫无怨言。
但姜时漾意识到,就是这样逆来顺受,才可怕。他是这样毫无破绽地扮演一个愚忠的兄长、长子,扮演了这么多年。
“大少爷有话不妨直说。”大概是自己没有怎么点过智力值,姜时漾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的人,“就算您劝我,我也是要进联邦军校的。”
“我不会劝你的,这是你的计划,你的前途。只是想请你走的时候带走殊然,毕竟他离了你活不了。”
姜时漾眯眼。果然,沉池舟管理沉氏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野心都没有。
“殊然最听你的话了,有些东西你给他拴上了,他就一辈子离不开了。”他操控着轮椅,一点点靠近姜时漾,“所以只要你说,他就能义无反顾地跟着你走,抛弃一切。”
他瑰丽的面容上,绽放出一个诡谲的笑,虽是仰视着姜时漾,却从容不迫。
姜时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问:“大少爷,您多大了?”
虽然不知道姜时漾的用意,但沉池舟还是耐心回答:“春天过后,就二十四了。”
沉池舟的生日在谷雨前后。
那么也就是说,距离沉池舟的死亡也只有短短的一年多。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问这个,但时漾你的问题只要是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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