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似以前那样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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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昀愣了片刻,始终没有抬头,而是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僵僵的站着,终于开口道:“臣所做一切,非是出于私心,都只是为了辅佐明君,匡扶大唐江山,这一点,与其他臣僚无二。陛下错爱之深,令臣无以为报,终觉惶恐不已。”
庄宗听了这话,如同被抽了魂儿似的呆愣在原地,轻轻仰头,两行清泪随着细嫩的双颊滑下,透湿了衫底。
说也奇怪,明明他是伫立在金殿之上,却又好似空中飘絮,无根无依,任凭风吹雨打,肆意凌乱。
转天来,星稀月晓,天未放亮,嵇昀早已匆匆踏上了路途,随行只带了野南浔和薛芙两个。
三人轻装简从,饥餐渴饮,夜宿晓行,很快便过了潼关,沿着官道西进。嵇昀睹物思人,想起当年初次与萨迪娅见面正是在这条路上,那时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正要赶往潼关御敌,倩影如昨,物是人非。
继续西行,到了长安,昔日繁华故都早已破败不堪,皇宫焚毁多年,只剩下了断壁残垣,千年古城现今十室九空,看不见生机景象。
“想不到长安城竟变成了这样。”
一向心宽性粗的野南浔,此时也不禁发出感叹。
这时候,嵇昀和野南浔同时听到有人低声抽泣,循声一看这才发现阿芙脸上已挂满了泪珠。
“你怎么了?”
阿芙不答,只是一味地伤心。
嵇昀略加思索,明白过来,原来是阿芙记起当年薛秦在长安街头耍弄枪棒,卖艺养活她二人的情景,薛秦自尽至今也有十年多了,薛芙故地重游,如何能不思念悲伤。
既然此情此景,引起人无限追思,索性三人就在皇宫废墟上,捻土为香,摆些干粮,祭奠了萨迪娅、薛秦、成可期和荆亢。
离开长安,过武功县,马嵬坡。
秋风萧瑟,哀草连天。野南浔鞭指路旁高岗,似是有什么惊喜发现。
“师父,你还记得那座破庙吗?”
嵇昀沿着方向望去,果见一座庙宇伫立在孤坡之上。
“记得,记得!”
嵇昀失常地放声应了两句,脑海中顿时浮想起许多过往,急切地纵马朝着古庙飞奔而去。
但见周围黄土成山,庙宇愈发破败,嵇昀推门而入,厚重的灰尘随风涌起,在阳光下闪着鳞光。
嵇昀绕到佛像的身后,小心捡起掉落的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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