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他家中也无父母妻子,只有个年纪不大的弟弟,讲一口南方话...”
嵇昀道:“原来他还有弟弟?”
荆亢惊奇,插话道:“可是,令狐云梦的案卷里提到,他并无兄弟姐妹。”
“那便是我认错了,说不定只是家中仆人的孩子。”韦庄想起当年的事来,莫不感慨,酒意发作,口中喃喃地念道:“当初亏得成可期把我二弟从死人堆里背出来,那次真是悬呢,一场大病险些要了命...”
荆亢本以为能从韦庄处,能多了解些令狐云梦的事,无奈韦庄所知也非甚多。嵇昀见其失落,安慰道:“其实也并非全无收获,起码知道令狐云梦家里还有个讲南方话的小孩子,若是能找到他,说不定顺藤摸瓜,找出令狐云梦的下落。”
席罢,人各归去。嵇昀简单收拾了东西,预备往太仪山将义母的书信教给杨楮,教野南浔保护萨迪娅和江小雨在寿王府暂住。
夜晚,城里四下寂寞,只剩狗吠虫叫。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步伐小心而急促,有意躲避潜藏暗处的耳目。
“姐姐,是这里了。”
抬头见寿王府字样,二人互换了眼神,双双纵身跃上门房,沿着墙头屋檐蝶落燕踏,好似蜻蜓点水般轻盈无声。
野南浔受嵇昀吩咐,倒是用心,睡觉时亦将衣服裹着。屋外月光明亮,窗纱上两道人影一闪而过,野南浔一时惊觉。
“谁?!”
野南浔提剑出门,见房檐上有鬼祟可疑的人影,便大吼了一声,攀爬上屋檐阻住二人。近看其身形为女子,手里各持一尺来长的短刀。
“两个女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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