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联手铲除田令孜。嵇昀满心琢磨田令孜的言行,甚是不解,瞧了眼手中的书信,对荆亢所说不置可否。待二人回到寿王府,李晔住处的灯火通明,屋内三五个彳亍徘徊的人影投射在窗上,不时有训责声传出院来,天色已晚,不知有甚急事叫能李晔发如此大火?
萨迪娅早在门廊处等候着嵇昀,见他神容有异,询问得知刚刚发生的一切,莫不惊骇唏嘘,嵇昀转了话头,问知李晔因成都国库金银被人挪用一事正在大动肝火,便暂未去恩谢打搅。
直到二更时分,斥退了相关官员,李晔亲自来看望嵇昀。
嵇昀搭手谢过,李晔问了情形,当即疑惑:“我之所以教荆亢去,是怕老东西不肯轻放,即便拼了撕破脸也教把人夺回来,想不到,他竟如此轻易放过你们?”嵇昀道:“这件事还没完,他到底是要和义父有个了断的。”萨迪娅从旁为嵇昀递上热汤,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不要多想,先喝了这汤,压压惊。”
这时,屋外小厮传话,甲库值守官前来奏报。李晔着其上前奏话,值守官伏地战栗,“寿王,都盘点清楚了,被抢走的是神策军前任教头令狐云梦的案件卷宗。”
“令狐云梦...”此名在嵇昀听来甚感熟悉,只知他是成可期口中的天才刀客,鬼神刀法时称天下无敌,亦办查过许多大案,包括安南之战险些酿成的冤假错案,也是他查明真相,还成可期、韦肃清白的,怎么?他自己也惹上官司了么?
李晔道:“强抢甲库的歹人捉住没有?”值守官答道:“还在搜捕,只...只是那人有些功夫,得手后飞檐走壁,属下等看不清他的去路...”
“废物!国家养你们何用,如此不如牵几条狗在门前,亦不比你们看护得差!”李晔发起怒来,惊得官员哆哆嗦嗦。嵇昀好奇,问萨迪娅:“甲库是干嘛的?”萨迪娅道:“甲库就是朝廷存放档案的地方,一般只有涉及机密的案卷才会存入甲库保管。”嵇昀点点头,转而问值守官:“令狐云梦因何罪犯案?”值守官抬头瞧了眼嵇昀,垂头不答。李晔道:“这位是杨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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