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殿首,额头反复渗出的珠汗已经将手中的帕巾浸透。
“经过诊治调息,你们钰铎师叔总算是没有什么大碍。嵇昀不是门下弟子,照门规惩处的话实在不妥。”
“师叔,可是你为了钰铎师父,损耗不少元气,嵇昀虽说没有正式拜师,可也算门中的一份子,竟然伙同外人袭伤尊长,必须惩办!”
“对!”
钰澄呷了口茶汤,沉默不语。
嵇昀把头扎得更深,两只垂在身前的手臂漫然无措,指尖相互揉搓?∈谩
“是谁要惩办谁呀?”
众人闻声退让,钰澄子放下盏,起身侍在一旁。施吾子走进来,先是问过钰澄的身子,得知没有大碍,又回顾弟子们:“看我手中这根拂尘,谁能回答我,它有什么用?
“拂尘可以掸灰...”
“不,是驱蚊驱虫用的...”
“不对不对,拂尘是礼器,就像道袍、宝镜一样...”
众道你一言我一语,争论起来,有的坚持己见,有的随波逐流,人多嘴杂,莫衷一是。
施吾子朗声笑了三声,:“好好好。来听听我的看法...”
人群中的多数听到掌门人发话,都及时缄口,只有少数几个,还沉浸在争论里,没有停止聒噪。施吾子轻挥麈尾,在几人面前拂过,这些人见此赶忙缄口肃立。
施吾子娓娓说道:“方才你们也看到了,这一支小小拂尘,有人用它掸灰、有人用他驱蚊、有人用其作为法器,我还可用他阻住你几人的嘴,高兴了拿来捅一捅后背搔痒,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