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手箱。这一下砸得足够重也足够疼,疼得贺兰瞬间圆睁双目,冷汗与血液同流。
当最疼的那一刻缓缓度过,贺兰眨了眨眼,看见了挂在仪表台一侧的无线电对讲机,以及车窗外电线杆上的一串数字。
后面发生的事断断续续,很多她都记不太清。比如她是如何艰难爬到驾驶位,利用对讲机向外界求救的。她能记得的只有颠簸的救护车和医院黄白相间的走廊,以及医生和护士的交相呼唤。
好巧啊,这座城市的医院难道有什么硬性规定,走廊必须统一粉刷成黄白相间的颜色吗?跟她梦里的颜色一模一样,真讨厌啊。
讨厌走廊的颜色,也讨厌医院,最讨厌把她扔在医院走廊里不告而别的老王头。医院那么大,来往的人那么多,黄白相间的走廊好像永远都望不到边一样,她在走廊里等啊等,怎么也等不到老王头回来。最后一个陌生人走过来告诉她别等了,老王头已经走了。
他走了,享福去了,不能带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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