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瞬间就把经销商炸得晕头转向。
西北地区的独家经销商是郭师傅的外甥,天高皇帝远家里生意忙又撇不开,所以他没有亲自来找贺兰,而是拜托近在咫尺的郭师傅替她跑一趟,探一探贺兰的口风。
几年不见,郭师傅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一见面就用浓重的乡音问贺兰:“咋样?你还中不中?”
“中!”贺兰请郭师傅吃砂锅居,提前一个礼拜预定的只有春天才能吃到的八珍面。
郭师傅面带愁色,“咋着哩,干得好好的咋就突然不干了?”
贺兰言简意赅将食品厂被兼并的事陈诉给郭师傅听,末了淡然一笑,给郭师傅斟了一杯茶,“就这样,没办法的事。”
面条端上来,郭师傅用筷子挑起面条又放下,放下又挑起,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你以后咋办?是打算接着干这行还是干别的去?”
贺兰享受地喝一口面汤,促狭道:“您觉得呢?我应该干什么比较好?”
郭师傅沉默不语,仿佛化身成为织女,拿面条当毛线,筷子当织针,在贺兰对面织起了“面”衣。久到刻意放缓吃面速度的贺兰已经吃完半碗面,郭师傅才重新开了口。
“干什么你自己肯定有成算,我不给你添乱,我就想问你一件事,”郭师傅老脸微红,抿唇道:“你要是不打算干这行了,你那辣条的配方卖不卖?”
贺兰一边咀嚼一边嘿嘿乐,“怎么,您老想自己干?”
郭师傅将双手搭在桌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实话跟你说,是我外甥叫我这么问的。你那辣条实在是好,就这么停产了怪可惜的,他舍不得。”
贺兰放下筷子,不再跟郭师傅开玩笑,“回去告诉您外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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