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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常言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贺兰担任副厂长期间为厂里做出的贡献有目共睹,即便她的分红多了些许多村民也承认是她应得的。况且陈进峰一家一直私下里对人说村长的治疗费用从始至终都由贺兰一个人承担,从道义上看,贺兰让人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反观村支书,村长出殡当天灵堂上发生的事早在村里传遍了,背地里谁没戳着村支书的脊梁骨吐过唾沫?所以高远达的话虽然属实,却最终没能在村民们心中掀起多大的浪来。
此刻再见到贺兰,大多数人心中对这个村长从未承认过的干女儿都存有一丝抱歉。
郭德宝跟在贺兰身后,眼睛里像燃烧着两簇火苗,直不笼统地问:“哪个是咱们的?”
陈进峰观察了一会儿,指着角落里的第一台膨化机说道:“让他们先拆,他们走了咱们再运咱们的。”
郭德宝不管不顾,大踏步从人群中穿越过去,甩开两只膀子撞了好几个人一个趔趄。
被撞的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摸了摸鼻子,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同时抬脚跟上郭德宝的步伐,其中一人说道:“这东西德宝你不懂,还是我们几个来吧。”
贺兰注目打量,发现帮忙的几个人郭德宝出狱那天都来家里喝过酒,也都被她叫过一声哥。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一旦有人带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很快拆除生产线的工人们都停下手中的工作,蜂拥上来帮忙。大家伙分工明确,抬机器的、清理运输通道的、喊号子的不一而足,很快便将第一台膨化机推到了靠近贺兰家院子的那面墙下。
大家伙意见一致,既然已经动手了索性一口气干完,先把另外两台膨化机也运出来再去拆生产线。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两声汽车鸣笛,片刻后高远达从一辆桑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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