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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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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手指搭在白清凡的手臂上，灵力一点点注入白清凡的身体中，顺着经脉缓而慢地向着灵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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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她探查到的结果和原以诗，风浅念两人探查到的一半，白清凡的灵海几近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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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无的灵气漂浮着，随时有散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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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好了准备，可目前的结果任旧给了慕初静当头一棒，师姐的身体亏空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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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地又探查了两遍，结果依旧：“为何会空虚的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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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半真半假：“或许是反噬的原因。反噬到现在，我已经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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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预料到了现在会发生的事情，麻烦原以诗在她的灵海内营造出虚假的，足以骗过慕初静感知的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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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用力咬了下舌尖，平稳心绪，她刹那间明白了师姐与阵法绑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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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延续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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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不顺被彻底打消，她轻轻地捧起师姐的脸，怜惜地抚摸着师姐的侧脸，一瞬不瞬地望着心上人，卑微地请求：“师姐，以后别瞒着我了，都告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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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想回答“好”，可对上慕初静水灵灵的眸子，违心地回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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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又怎会不知师姐眼神躲闪之下，藏着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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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妥协：“别伤害自己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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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眼神，哀求般的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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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有几分恍惚，当年她把慕初静挡在石门外，再次开门，看见的也是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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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委屈，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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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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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哽在嗓子中的音调泄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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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黯淡的眸光亮起，蹲下，侧脸趴在了师姐腿上：“这次，不可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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