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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如何不了解对方的性子，怎么肯让人单独进入她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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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慕初静出现在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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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中又好似有点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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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慕初静摸了摸鼻子，不好言明注咒之术一事，简单绕过去，“就和白师姐交流一下在情道上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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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念眉梢轻佻：“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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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道偏清偏润的声音传入，连同石门被合上的摩擦声：“浅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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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念扭头：“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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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松了口气，白师姐来的正是时候，想来风师姐不会追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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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她所想，风浅念笑意盈盈地和白清凡谈论起了别的事，浑然将她这个小师妹忽略了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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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念说：“最近几日，怎么都不曾听闻你出阵法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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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不甚在意地：“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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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经常到这间洞府，风浅念自来熟地坐到了最近的木椅上，声线温温柔柔：“嗯，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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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短暂忽视的慕初静站于风浅念的身旁，白清凡与她相对而站，近乎于一条直线上，她看见白清凡拿着两块浅蓝色的，有点透明的石牌，指尖不时在上面勾画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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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也是一种符文，但白清凡勾画的符文，她也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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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看不懂她的，她看不懂师姐的，这怎么就不算是一种和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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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泡好的茶水端到风浅念身前，慕初静说：“师姐，喝点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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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念接过，礼节性地抿了口，话题兜兜转转回到她的身上：“小初静，你在你白师姐这可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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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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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淡然地烫了个新的茶杯，杯身通体瓷白，平平无奇，没有花纹装饰。灵力幻化成的桌子摆放在风浅念和白清凡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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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慕初静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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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念点点桌面：“那么拘谨作甚？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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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嗯嗯啊啊地应着，瞟向白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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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念注意到了她的小眼神，玩笑地喊了声坐在对面的人：“清凡，你别吓到小师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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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站着当树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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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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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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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余光扫过身侧的人，瞧她垂下眼帘，直勾勾地盯着杯内的茶水，鸦羽般地睫毛扑闪着，手指头不知所谓地小幅度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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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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