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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对于慕初静来说，又何尝不算是一种监督，有白清凡在她身边，她只得认真学习注咒之术，那本厚重的《注咒法典》被她时刻放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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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一些关于注咒之术的符文学习，慕初静虽看得懂那些符文，却无法刻画出来，一旦符文不出现在她眼前，她脑子里就没有这方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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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整整齐齐地叠着厚厚一沓刻画上符文的纸，从一开始的歪七扭八到后来的一笔一划皆具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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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练书法。”慕初静放下毛笔，揉捏酸涩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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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起初是用灵力刻画练习符文的，太耗费精力了，导致灵海内的灵力时常消耗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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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便让建议她先用纸练习这些符文，熟悉符文刻画了，再用灵力进一步巩固刻画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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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耗费灵力，倒耗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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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被人推开，白清凡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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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书房与洞府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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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连忙站起：“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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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拿过她刚刻画的符文纸，规整有形：“练习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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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边揉手腕边回答：“基础的符文形体练习的差不多了，有几个符文过于复杂，还要在练习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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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微微颔首，视线一顿：“今日练习的差不多了，明日再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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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符文纸，抬手覆盖至慕初静揉捏的手腕上，柔和的灵力在温凉的指尖带领下，细化驱散那股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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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表清冷，内里温柔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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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慕初静喃喃问道，“你真是修无情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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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在腕骨上的指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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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自知失言，抿唇，转移话题，晃动手腕，扬笑说：“师姐好厉害，碰过之后，当真不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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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眸色微动，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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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咽了咽口水，白清凡在无情道上是被寄予厚望的，这般说，岂不是在质疑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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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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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慕初静第一次觉得自己情商低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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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笔尖在此刻滴落了一滴墨汁，诡异的不符合常理——明明放下时，上面的墨汁早已不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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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淡淡地瞥了眼，勾起一张废弃的符文纸，擦拭书桌上的那滴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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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手在漆黑的书桌上映出不正常的白，如久居暗室，常年不见阳光所致。慕初静心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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