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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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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萧云岚浅浅一笑。想了想，她特意嘱咐了一句，“常茹，别告诉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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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声音停顿一下。萧云岚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而来，“你不会是已经告诉陛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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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常茹连忙道，“臣担心大人，还没来及和陛下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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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萧云岚松了口气，忙道，“这件事不许和陛下说。”常茹又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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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是她的职责所在，萧云岚也没太为难她，只道，“常茹，你可不可以晚点再告诉陛下，尽量可能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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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萧云岚恳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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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过了半晌，常茹总算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不告诉陛下是不行的，但如果晚一点告诉陛下，她可以说自己没时间传信，她又补充道，“臣只能尽量拖延，若是陛下察觉到了风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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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实话实说好了。”萧云岚笑道。四下里再次恢复寂静，萧云岚借着微弱的灯光，跪得笔直笔直偶尔看看牌位。这上面的每一个名字都有一段难以想象的艰难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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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做不到的。萧云岚无力地想着，知道自己可以不回家，可以留在这里时，自己的第一想法就是去见温歆。她突然很想很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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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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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的继承人，这么多年，就只有她一个，如果自己撒手不管，从旁支里过继？不，她没有合适的人选，而且她自己正值青年，突然不管事随便选个人根本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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