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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把她给揍一顿了。”打主意打到他妹妹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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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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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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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想了想，她是公主嘛，我身为后宫之主，欺负一个小孩子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便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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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辞很好，萧云岚却仍不信，要是自己一直不出来，萧云岚绝对不会怀疑哥哥会直接上去踢温歆两脚。萧家家训确实是尊君，可她看哥哥对先帝都没几句尊重的话，更不提对于当时一个还是身为小小公主的温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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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萧云覃坐直身子，饮了两口才正色道，“我当时知道后是真生气，但你观察了一下你，”这也是他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你根本就没看出来那家伙的心思，我就根本没当回事，反正你也没看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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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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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她登基后这么放肆。”萧云岚替她说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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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萧云覃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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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能给我个实话吗？你是什么时候察觉的？”萧云岚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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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步步紧逼，萧云覃无法，只能说了个日期，顺带还说了句，“你被贬出京就是她的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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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贬出京？”萧云岚越说越懵，“不是陛下的正常调动吗？和温歆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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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萧云覃都不知道是先给温歆找个借口使绊子重要还是先同情她一秒重要。连一向根本不怎么注意这些的先帝都察觉出来了，他妹妹，身为当事人，竟然能懵懂到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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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先可怜可怜她吧，萧云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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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也知道？”萧云岚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自己的耳中了，抬头一看哥哥的神色就知道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跟自己说谎话的，先帝也知道，连先帝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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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知道，哥哥知道，连只见了几面的女主慕容晓晓知道，甚至以前不太理解的郡主说得那些话。原来都知道，只有她不知道，她明明才是当事人啊！亏她还自诩和温歆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原来这么多了解不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偏偏自己这个自诩最亲近的人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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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萧云岚嘴角泛起苦涩，她不敢相信。怪不得温歆说她不想再惹了，怪不得温歆把日记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怪不得她直接把那些画打开让她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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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么这么多的理由都只有一个。都是她太迟钝。萧云岚更不敢回忆以往每次相处时温歆都是怀着怎样的心思跟她说话，跟她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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