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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听到过，季裴总觉得有点耳熟，大概是电视剧里哪位CV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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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站在江羡寒身边，两人互相点了点头，江羡寒唇角一勾，拿起手中的花名册开始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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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裴的心咯噔一下，在江羡寒念第一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快跳出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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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开始不停地抖动，季裴还以为是自己被吓坏了，无意识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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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她稍微把头转过去的时候，坐在她右边的那个长发及肩的女孩，两股战战，嘴唇看着还有点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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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裴秉着“学雷锋做好事”的良好品德，多嘴问了一句：“同学？你是不是低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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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摇了摇头，拿起手里那本毛概翻开十几页，低着头小声说：“不是，我是来代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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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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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实诚的卖家已经不多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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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季裴见她两条腿抖来抖去，业务看起来不够熟练啊，应该是刚入行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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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见季裴露出震惊的表情，继续说：“你可千万不要举报我啊，我这一单两百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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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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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裴欲言又止，手指搭在桌面上转了个方向，指着女同学手里的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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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的是毛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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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露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恨不得把脸塞进桌子里，“我知道，我带错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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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靠谱的卖家更不多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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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裴沉默了两秒，真诚地说：“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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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羡寒念着其他人的名字，目光却始终落在倒数第二排靠走廊的那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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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女学生，头发一长一短，当着她的面光明正大地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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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个一头蓬松黑色长发的学生，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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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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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的名字从江羡寒口中缓缓念出，她站在讲台上，见没有人站起来，于是就又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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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同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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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裴的手还捏着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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