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
“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王秀兰急坏了,真是,这孩子一点都不随自己,光知道吃,跟他爸妈一个样子。
“布,要布票,棉花啊,这孩子……”
台下不少人听着李安乐要肉吃,直摇头,光知道吃了,好东西不知道要,棉花,布票,这可是你花钱都买不到了,要啥肉。
“还有?”
“哈哈哈,好,等咱们赢了都给你买。”
这是给机会要些别的,可李安乐一点都没体会到大队长的深意,光光流口水要肉,要糖果吃。
王秀兰差点没给急死,要布票啊,你五叔结婚可缺这个了,再不济你要点白糖票也成了,咋就光顾着吃了。“唉,真是气死我了。”
李国喜小声说道,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王秀兰一肚子气直接向着李国喜两口子喷去。“安乐小不懂,你们俩多大岁数了,天天就知道吃吃的,安乐能学着什么好。”
王秀兰说话恨恨的在李国喜背上拍了几下,石琴将身体挪移点离着王秀兰远些,这个婆婆凶的很,她怕被殃及池鱼,自己李国喜没事,恢复力强,再说皮厚几巴掌跟着打蚊子似得。
儿子舍不得打,自己可不行,是媳妇外人,石琴十分自觉的当起鹌鹑,李国喜被拍几,讪讪笑笑。“刚,我还听你说安乐随你。”
王秀兰哼了一声,瞪了一眼四儿子。
“啥?”
大伯和大伯娘,这会没吭声,他们觉着安乐这孩子,光是知道吃的,不知道要几斤煤油,布票来的实在。
别说这些小的,大的李安丁,安居,安广,这群小子这会都恨不得替着李安乐。
“那咱们继续,还有谁要上来啊。”
还是面对好几百口子人,还真没几个有这么大胆子的,一时间倒是安静不少,最终还是几个半大橛子吃不住工分的好,上台了,可惜,一个个最多不过背着二十来句。
不过这样正常,平时上工干活,有点时间还要收拾自己家那点自留地,割猪草,打理猪圈,积猪肥,哪里有功夫背语录,尤其是这两年晚上开大会的少了。
大家伙一起混,一年下来能学会两句语录就不错了,这会只能眼看这馋人的工分归了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