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能逗娘和祖母高兴。”
等从娘那儿出来,商定好午睡后一同去找祖母,狄昭昭拿着沧州寄来的家信准备回房。
狄昭也没事,顺着呼喊就走进去了。
简直满脑门上都写着“我想去玩”四个大字。
不过现在的狄昭昭,已经能看出这封信里的文章了,这是大伯特意来信吸引爹爹去沧州玩。
狄昭坐下来看了看,他早有耳闻,大伯在沧州也弄得有声有色。
沧州多水,春夏秋冬有许多与水相关的习俗,从夏日戏水,到冬日冰嬉。
准备好了之后,就开始发动他的人脉了。他自幼性子好,得君子朗朗如清风的美名,无论在京城,还是在冰竹
逐一写信诚恳邀请他们来玩,并且以他的文采,写上了许多夸赞的好诗词,还不忘来信托狄昭昭写几首,吸引友人前往。
这时只需有人起个头,诗词便一篇篇的往外冒,又有狄先青在幕后推波助澜,一首首诗词飞快传播。
无数人怀揣着向往,怀揣着鼓鼓的钱包,乐颠颠地跑去玩乐,想去见识见识诗词中的美妙盛景。
狄昭是有点佩服大伯的。
但估计是没找出来更好的法子,眼瞧着最后一年任期了,想请爹爹去瞧瞧,给当地百姓留个长久稳妥的根。
狄先裕顿时精神,那嘚瑟嘴脸藏都藏不住,“那就太可惜了。”
事情越有挑战,做起来越有干劲,据说成就感十足。
狄昭拿起桌上明显是被故意放远的信,问:“爹爹你怎么不拆明哥哥给你写的信?”
显然对上次拆狄明的信有了阴影,但他不承认,“我哪有不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看吗?”
嘴硬的狄先裕边说边拿过狄昭手里的信,拆开取出内容,偷偷深吸一口气,定眼一看。
狄先裕看到信里的内容,一个错神,被自己深吸的那口气呛到。
咸鱼都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我记得我上次好像只是讲了那些仪器名字的由来吧?”
听到这么确定的声音,狄先裕更怀疑人生了,“我记得我还用了一堆车轱辘话,什么搅拌棒就是搅拌的棒子,蒸发皿就是蒸发的器皿之类对吧?”
咸鱼声音都发颤了:“那狄明是怎么做出酒精的?”
狄昭昭反而不吃惊,还安抚他的情绪说:“虽然有车轱辘话,但我觉得爹你写的挺好的,生动易懂。有人能顺着做出东西来很正常的。”
咸鱼:“……”
咸鱼的嚎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