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让他不偷。
他完全没听过这些小国的名字,但描述起来好像在前世国家地图的范围内,他不解地侧头问不远处的暴凭江:“都附属了,不就是投降了吗,怎么没想办法编入我朝州府?”
暴凭江:“……”
为什么总感觉统一中原大地,这种在史书记载中都罕见的事,在颖悟侯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怎么理所当然?
“原来如此。”狄先裕讪笑,摸摸鼻子,感觉自己好像问了一个傻问题。
不可取啊,不可取!
人力物力财力全都投到鞍厥国那边了,自然没法支撑更多强大的军队,但若强行把守着北边的队伍抽出空去打别处,怕是会被钻了空子。
狄昭昭回忆史书中的记载:“我记得那次,那个小国也被我们抽调过去的军队灭了吧?”
旁有武将忿忿道:“我量这些个小国没这个胆量!要是真敢起兵,只要我们抽调北边长年与鞍厥抗衡的精兵强将,一举就能让其灭国。”
狄昭昭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情况复杂,一直听所有人都嚷嚷收复失地,夺回北燕五城,还想着这是一场双方的兵力硬碰硬的对决。
前头吵吵嚷嚷,各有各的说法,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些接待方面的事,比如是友好迎接,还是冷淡处理任由其自己入城,安置在何处,若对方提出比试较量如何应对。
这把高端局,普通人压根参合不进去。
“爹爹,今儿不是过节吗?怎么忽然开始讨论政务了。”狄昭昭有点迷茫。
咸鱼从激烈的前方,微微后退,躲到儿子这张长几,和儿子挤一挤。
就跟在学堂夫子要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学渣下意识低头躲开视线一样。
咸鱼心安了,狗狗祟祟的藏在后面吃糕点,吃切成小块的水果。
狄昭昭眼睛看着外面大佬吵架,嘴里小动作吃着:“可能是想商量出一种办法,不失和气地让来朝拜的小国们心生胆寒吧?”
只是说完,他忽然就想到前世。
阅兵不就是干这种事吗?亮拳头,秀肌肉,还不失和气。
嘴里说着“想得美”“没这种好事”,结果脑子里却已经想到了办法?所以到底是谁爱口是心非,颠倒黑白?哼!
狄昭昭看得心潮澎湃,激动小声:“爹爹!”
狄昭昭兴奋握拳:“不是我有才艺,是爹爹你有才艺啊!”
狄先裕感觉脑子里警报声嗡嗡的响。
他要是有才艺, 他自己难道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