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虽然这次他也无令调兵了,但有皇上的示意在先,谁还能说他什么?
若不是场面不合适,他都想开壶酒、翘着腿高歌庆祝!!
他说着最后一点,也就是三个高层的追查。
但当中层全部扯出来之后,他也是最容易暴露的那个。
但奇怪的是,皇商死也不肯吐露另外两人的身份。
“皇商需要联系打点那么多人,你们又是怎么在这么多人里,找到隐藏在其中范则言两人?”聂尚书脸色有点不好,他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了。
狄昭昭说了追查的过程,里面涉及审讯、通过各种手段拿到证据、辨认各种痕迹、诈对方露出马脚,甚至萧徽还反追踪过追杀他的人。
明明是最复杂,最艰难的一步,但狄昭昭说的很顺利,大家都静静地听着,异常的安静,异常的不争吵,异常的看向殿前的狄昭昭。
最终,聂尚书不得不叹了口气,垂眸看向那张狄昭昭三人查明的,密密麻麻列出组织脉络的帛布,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暴指挥使脑海猛地有血色闪过,他忽然看向狄昭昭:“当年是你!”
他说完,几乎是下意识转头,他语气都有些不敢置信:“萧常侍你此次……”
所以,狄昭昭?
好像平静的鱼池被扔下一枚深水鱼雷。
自暴凭江错愕的一声后,又接连数道声音,从各个方向传来, 有的只是短促惊呼,有的是倒抽凉气的声音,显然也同样想起了什么。
大殿上喧闹并非罕事,许多时候论政,情激之下都会争论不休,但如此为一人失态, 当真从未……不, 好像也是有过的!
何其相似?何其相似!!
连端坐于上首, 早就在昨天听过萧徽汇报景泰帝,此前他还掌握了不少内情, 此刻都不免有些惊诧。
他看着殿内一张张熟悉的惊讶面孔,有些变淡变模糊的痕迹, 也如浮出水面般清晰起来。
为什么寂寂无名, 并不显露锋芒的狄松实, 会忽然声名鹊起,锐不可当?
如今一想。
景泰帝不由看向最先出声的暴凭江:“暴指挥使方才所言,是何意?”
“皇上恕罪,只是听狄世子方才所述种种雷霆手段,想到当年追查私铸铜币案时,发生的那起震惊京城的血案。”他三言两语诉说了背景。
他当时以为是颖悟侯教的,甚至是背后授意的,因为不想暴露自己的能耐,免得被麻烦事缠上。
暴凭江一说那场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血案。
那时候狄昭昭才几岁??!!
景泰帝把刚刚出声最明显,表情变化最大的几个都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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