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度僵化。
“我人都等麻了,”涂秋溟打趣道,“这还不要紧,关键你再不来,有人就要自戕以证清白了。”
沈南微愣:“吴千峰吗?”
涂秋溟朝调查室那边抬抬下巴:“你自己去看吧,我还是第一次瞧见隔壁老吴这么暴躁呢。”
沈南半信半疑,直到推开调查室的门,才确定涂秋溟所言非虚。
吴千峰像头狂化的野兽,对着调查员一阵嘶吼:“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看她晕过去了,帮忙送去休息室而已。”
调查员撑撑镜架:“那么请问,在休息室里,你是否对她意图不轨?”
“没有,”吴千峰再一次否认,“绝对没有。”
“请问有人证明吗?”
吴千峰隐忍地捏住拳头:“当时的休息室只有我和她。”
“所以没有人证。”调查员在听审笔录上写下了“重大嫌疑”四个字。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他的面前,摁住了他的钢笔。
这是一只足够引人遐想的手。
调查员马上就想到了来者的身份。
他咽下一口唾沫,顺着手向上看去。
“沈执行——”
调查员的眼里闪现出痴迷。
沈南没有发觉。
或者说,除了特定的几个人之外,沈南从来不会把时间花在观察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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