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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眉头一紧,眼神如刀:“狄长官,请自重。”
狄迩的手已经摸上了沈南的胸口:“如果我不自重,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办了。”
狄迩有点小洁癖,沈南又是脸上抹灰又是滚地钻洞,捞出来的时候就一脏脏包。
狄迩一把人带回来,就给他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
“学长——”
粗重滚烫的呼吸扑打在沈南的颈窝处,旷野山泉的厚重香气霸道地侵占着oga的每一寸肌肤。
狄迩终于脱下了他的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侵略感十足:
“不愧是学长啊,全身都没二两肉,偏偏该长的地方一点也没少,这也是涂冷山的手笔?”
alpha军官的言行举止,无一不是对沈南的侮辱。
他在沈南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经年的恨,他埋下头颅,用那尖利的犬牙去咬。
被他刻意折磨之处已经红肿娇艳,狄迩却仍未放过。
“审判庭有一种专门针对oga的刑罚,叫作梅花落雪,我看学长就很适合。”
威胁的话一说完,狄迩就迫不及待地看向沈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