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是单相思?”
“那人成亲了。”宋诀陵说话时指尖略有颤动,“我也成亲了。”
曹结挠着鬓角:“这个嘛,曹叔理解你这般瞧他人院里果子的心思……啧难办!你来日打仗事毕,再去十六州里走走,寻个新欢好……嗐!曹叔看你不如同雪棠生米煮熟饭!她多好个姑娘……”
俞雪棠圆眼一弯,插嘴说:“曹叔,若要雪棠假戏真做,雪棠毋宁死。”
“那绥淮小子呢?”
“当下便死。”俞雪棠果断道。
曹结纳罕道:“他俩小子身世好,功夫好,颜容好,又是咱们北疆的好儿郎,你怎么就看不上呢?”
“是呀,他俩多好的人儿,”俞雪棠打量着手上刀光亮的剑身,喜上眉梢,“您就凑活着嫁了呗?”
“……”
宋诀陵替那支吾说不上来话的曹结解了围:“晚辈们这会儿连与周公会面尚且不得,哪有功夫同月老相见?还是先去同阎王爷论论生死簿上的日子几何罢!”
“今夜便是用来一醉解千愁的,你还在这儿嘀咕生死之事,合该掌嘴!”
“欸!以吃酒替掌嘴!”宋诀陵适才拿酒温手,一直没喝,这会儿才囫囵进肚一杯凉的。
“你也就搁你曹叔跟前唱欢泼戏,听士卒们说,你平日里就是块捂不融的积冰!腰腹瘦劲,倒是能憋事儿!”
“他憋事?他是不把事儿当事儿!”燕绥淮哼唧道。
曹结说:“这就是你不懂,阿陵他只是口拙,他的冷情不过是装出来的!”
宋诀陵矢口否认:“曹叔,您吃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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