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气度,好似游渡的不是同一片江湖。
巍弘帝给这序清书院定了个怪规矩,他要这些个乌衣子弟除需向书院祭酒等人学习山下常授之礼乐射御书数外,还要拜入面前这些个江湖人门下习文或武。那万岁的意思是要这么些个少年早作打算,将来担任文臣也好,武官也罢,如今已需作些区分。
兜着空儿,季徯秩压着嗓问那吏部尚书的儿子徐云承:
“徐公子,令尊可曾同你谈及这些个前辈的来路么?”
徐云承躬身拱手:“季小侯爷,对不住。我爹虽任职吏部,但这些个江湖前辈未尝经由朝廷招安……这些人根底来路他亦不知。”
季徯秩忙不迭将他扶了起来:“徐公子不必多礼。”
“什么?”燕绥淮打断了二人谦恭地你言我语,皱眉道,“既未受招安,何人能保那些个江湖中人堪当吾师?”
“陛下他行事颇小心,若非有万分把握断然不会将我们这些个世家子送到这儿来……”季徯秩道。
宋诀陵闻言面上残余笑意寸寸隐去,那李迹常反应机敏,察觉其他情绪不对,便往前行一步遮了他被怒意浸满的脸儿,爽朗笑道:
“江湖中人讲义气!他们既上了山,应是不会干些背信弃义的事儿的。”
“哈……有些江湖人啊,把百官当刍狗,官老爷都是狗了,狗的儿子当然也是狗,手起刀落,杀的自然也是狗。”宋诀陵不谢恩也就罢了,还半握着那李迹常的后颈往前死摁,“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他们眼里是人是狗?世子爷,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单纯得可以,怎么府里金银还没把你的心熏黑?”
李迹常被宋诀陵压着颈,只得依着把头往前低,那姿势很累人,可他肚量也是真大,还挂着笑,稍稍屈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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