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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徯秩点了点头,“真真是流氓。”
“才知道?都说咱俩交情甚浅罢?”
宋诀陵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只用三两句又将话给绕了回去,再这般下去恐怕真要没完没了,他于是闭了嘴,不再理那人。
宋诀陵很缠人,见状起身将自己膝下那蒲团挪到季徯秩案桌边,笑道:
“季小侯爷既然浑身是胆,敢跑到流氓跟前耀武扬威,这会儿就不该装君子,合了嘴皮子不讲话。”
“这不是正在后悔?”
宋诀陵闻言玩心大起,身后却响了一道略沉的声音:
“阿陵。”
宋诀陵阖了眸子,再睁开时朝季徯秩笑了笑:“嗳——饶您一回,您先乐着罢。”
说罢他撑案起身问:“燕大公子,有何贵干啊?”
那燕绥淮与徐云承立在一处,正在端详宋诀陵和季徯秩,他方要伸指问宋诀陵身旁为何人,长指伸到一半被徐云承挥扇敲了下去。
“嘶——阿承!疼!”
“莫要指人。”
宋诀陵抱臂回身瞧季徯秩,面带讥诮:“小侯爷,赏脸打个招呼么?这俩是我儿时玩伴,一个是天然去雕饰,一个是泪眼醋缸子。”
“什么叫泪眼醋缸子?!”燕绥淮怒喝一声。
“前边那妙词你不领,后边那糟烂的你却上赶着来讨,这不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么?”宋诀陵挪步朝燕绥淮走了两步,“阿淮!我是在夸你哭得多,醋也吃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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