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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施舍我的爱从来都止于皮肉,我怎么还拜祭天地愿他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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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你将凶兽作神明,谁人见我添血痕?”
十一岁之前我在鼎州黄沙里驰骋,十一岁之后我在京城的烟花柳巷里流连。
我是卸了爪牙的乖狼,是假演恣睢的宋二爷。
一年春,我遇着了个耳垂含朱砂的红衣少年郎,哪知一眼万年,难逃沦陷温柔乡。
可是后来,我才发觉——
他不过
拿我当纨绔混账,将我作狼心狗肺的浪子将军。
拿我当九阍虎豹,将我作欲壑难填的野心权臣。
他哪能知道千山压着我的脊梁,我却伸出只手来搂他入怀,不沾寒光。
我鳞伤遍体,他不肯端量。
他弃我而去,我倦于死缠,只咬牙抽剑向仇雠。
那日黄沙扑面,我跌落于大漠。
他若知晓可会哭么?
应是无关痛痒。
我阖上了眼,湿润长睫的不知是泪还是血,只还记起侯府烫金的匾。
武将永远是命悬一线的亡命徒,怎么能痴求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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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马红衣再遇那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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