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跟你道别过了,没什么可留的。”
提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大抵是公司哪位主管打来的。
“哦,以前听楼总提过一嘴,似乎是因为他谊父告诉他说,他母亲家乡的门前,就种了这么一树,虽说有毒,但实在漂亮,所以也一直没叫人砍去。”
宝星被盯得不自在,“梁小姐,怎么了?”
“在找工作。现在市场上招人都要看学历,我一时没找到合适的。等八月份小妹确定了今后去吉隆坡还是狮城,我陪她一起过去,再慢慢地找。”
“……不必了吧。”
“梁总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现在就上岗!”
宝星看她:“梁小姐,你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那少不得我也要认真地说几句不当说的话,不然以后你做了我老板,我就没这个机会了。”宝星正色道,“实话实说,最开始我一直觉得梁小姐你是个嚣张跋扈,很难打交道的人,但跟你相处以后才知道根本不是这样。宝菱那件事,原本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愿意冒险搭救。你和楼总的事,我也算亲眼见证了一程,别的我不知道,我想楼总对你掏心掏肺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梁小姐你要相信,人人都
梁稚默然。
梁稚穿过庭院,走到大门口,拉开车门上车。
梁稚手臂撑着不过一会儿就被晒得发烫的车窗,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炽烈天光刺着得她把眼睛眯了起来,“去……”
“去公司。”
她读课文,喜欢寒来暑往这个词,可庇城只有暑往,没有寒来。
以为时间不曾流逝,可一看日历,竟已过去了大半年。
同时,依照《刑事法典》第212条、397条和394条的内容,以包庇罪和抢劫罪,判处梁廷昭统共17年监禁,并伴随罚款和20次鞭刑。
每一场审理,梁稚都出席旁听。宝星怕她被人骚扰,一再注意让她戴好口罩,可今日一走出法庭大门,还是被人认了出来,一时间无数话筒对了过来,要她这个凶手之一的家属,对庭审结果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