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楼问津摘下眼镜往茶几上一扔,气急败坏地咬住她的唇,另只手包住了她的手,接管了她乱七八糟的节奏。
人体体温不是理应有一个理论上的上限值吗,怎么会滚烫到这样的程度。她心脏剧烈跳动,倘若再不停下,就要燃烧殆尽一般。
这两个字叫她心脏一颤。
楼问津停了下来,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大口喘息。
呼吸的节奏渐渐平息。
自然很是潦草。
“我去一下浴室……”
“……好脏。”
梁稚面颊挨住了他颈侧皮肤,灼热的不知道是她的呼吸,还是他的体温,“……我是说我。”
通的耳朵。
隔日一早, 梁稚洗漱过后,先行回了梁宅,楼问津有事需得去一趟办公室, 约定了中午去梁宅吃饭, 下午送她去机场。
“让他进来吧, 是我让他来的。”
梁恩仲人未到,声先至:“真是稀奇,居然有九妹主动找我的时候。”
梁恩仲越发觉得新鲜,暗暗打量起了梁稚, 只觉几个月没见, 那个总是张扬跋扈的千金小姐, 竟已有些喜怒不形于色的沉稳了。他听说她如今在狮城一家进出口公司上班, 给老总做助理。莫非,环境对人的塑造真能脱胎换骨。
“我是为公事。”梁稚看一眼梁恩仲, “太平市有家酿酒厂……”
“我倒觉得,合裕未来还大有可为。”
“既然是小厂,也花不了几个钱……”
梁稚早就料到了梁恩仲的反应,倘若继续恳求,他大抵也会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但势必自己就要欠他好大的一个人情。
“百分之二十三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