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他便自报家门,说自己也是庇城人,高中念的是大英义学,是沈惟慈的校友。当年学校办慈善音乐会,她同沈惟慈表演了一首莫扎特四手联弹奏鸣曲,那时他的小提琴独奏就排在他们后面,因此对这十二岁小女孩的精湛技艺印象颇深。
那一餐饭吃完,两人步行回办公楼的路上,梁稚适时表明自己已经结婚——并非她自作多情,而是自小到大,同她搭讪者众多,心思单纯者却寥寥无几。
一个男人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梁稚一眼就能看出来,在顾隽生身上,她确实没有发现这种意图,除非是他隐藏太好。
这日,梁稚整理会议纪要,耽误了一些时间,到八点钟才下班。
梁稚去士多店买了一瓶yeo&039;s的茉莉花茶,沿着遍植高大非洲楝树的道路往前走去,忽听身后一声汽车鸣笛,她顿步,转头看去。
车停在路边,顾隽生笑说:“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