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腕叹息。
沈惟慈和沈惟茵远离了两位新人,到一旁去拿食物。
“维恩,楼问津这个人,和我记忆中的好像不大一样了。”沈惟茵说道。
沈惟慈说:“你常在吉隆坡,见他次数不多,怎么还记得他以前是什么样?”
“哦,意思你现在也觉得他长得好看?”沈惟慈因知道沈惟茵在吉隆坡过得苦闷,回家才难得露出笑脸,故有意同她玩笑,想让她多说说话。
“我不知道。阿姐你没同我说过,你喜欢哪一类?”沈惟慈忽地低下头来,那声音低低的,和平日里那样温开水一样的嗓音很不一样。
沈惟慈和沈惟茵离开以后,梁稚随着楼问津敬了一圈酒,听了些“百年好合”一类的套话。
兰姨不让梁稚自己动手端盘子,怕她一个不慎弄脏礼服,“你就好好坐着,我去替你拿吃的。”
兰姨一边朝食品台走去,一边说道:
桌上有柠檬水,梁稚端起来喝了一口。
梁稚看他一眼,就将目光别过去,看向窗外。
梁稚闻声转过头去,正是宝星的妹妹,那英文名是莉莲的女学生。
梁稚端起桌上还余三分之一的香槟酒,“你是宝星的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从前没见过你?”
“是吗?宝星跟你说我什么了?”梁稚笑问。
“那一定是没说我好话了。”
“哪一位?”
梁稚却仿佛了然:“李丽珍是吧?”
“不止一个人这样说。”
“我……我只看过她的画报,人动起来和画报的样子差别很大,说不准的。”
“你不是要敬酒吗?”梁稚笑问。
少女的祝福很有几分真切的意思。
宝菱任务完成,又松一口气。
一行三人,打头的是个身形精瘦而神采熠熠的男人,不同于今日宾客的西装革履,穿的是一身苎麻质地的休闲装,手里拿着一顶白色巴拿马草帽。
梁稚也没料到宋亓良会出现,立即起身,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宋先生。”
周宣今日倒穿得随意,不过恤衫搭配百慕大短裤,领口钩一架墨镜,一副度假打扮。
周宣笑说:“长姐和姐夫来庇城休假,本想在此处下榻,听说酒店被人包了办婚礼,新娘还是熟人,一定要过来到道声喜,希望楼总和梁小姐不要怪我们不请自来。”
楼问津伸手与他握了握,语气不失客气,但毫不热切,“宋先生过奖。”他是有意将阴阳怪气当做褒奖来听。
宋亓良又将手伸向梁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