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稚闻声霍地转头看去,然而楼问津神色如常,叫人猜不透他的用意。
黄警长也诧异,笑说:“莫非这匹凯瑟琳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神通?”
大抵包房里有人一掷千金赌一匹准退役母马的消息传了出去,经纪人回来送卡和收据时说道,最后时刻也有人跟投凯瑟琳,使其赔率一举下降了五美元。
没过多久,便要准备开赛。
八匹马于闸机就位,就等一声令下。
楼问津抬头一看,梁稚已端着望远镜,和其他人站去了玻璃幕墙之前,亟等开赛。
电话接完,楼问津去一趟盥洗室洗了洗手,再回到包房时,比赛已经结束。
楼问津去看仍旧站在玻璃幕墙前面的梁稚,显然第三名的成绩早已超出预期,她逆势投注只为私心,眼见凯瑟琳就此退役也算生涯圆满,自然很是高兴。
黄警长哈哈大笑。
宝星跟在楼问津和梁稚身后,笑说:“我听说这里有水疗室和泳池,梁小姐要不要去试一试?”
梁稚说:“你们楼总头次来这里都是我带着来的,还需要你来替我介绍?”
宝星笑说:“那是自然。”
服务生点头:“请跟我来。”
客房在走廊相连的另一端,走到一半,梁稚说:“房间先帮我留着,房卡我去前台取。”
穿过一片葱茏树林,在马术教室前,梁稚与从里头走出来的一人迎头碰上。
周宣笑说:“梁小姐怎么不在室内消遣,外面这么热。”
“梁小姐和凯瑟琳是不是有什么渊源?”周宣转身与她并肩,自然不过地加入同行之列。
“原来今天是与故人话别。”
穿过如茵的草地,步行几分钟,抵达马场,远远看见正有专业技师在给凯瑟琳按摩放松。
周宣问:“一般赛马退役以后,何去何从?”
她看凯瑟琳,周宣却在看她。
“周警官忙去吧,这里还算凉快,我在树下坐一会儿。”
梁稚眼皮一跳,“我父亲怎么了?”
“真的吗?”梁稚激动问道,“那报纸上说他行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