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儿点头:“嗯,他经常来我们村。”
“是来我家借水的阿兄和阿姊。”
妇人乐呵呵的就把孩子递给了李楹,李楹抱着婴儿,趁机摸了摸婴儿的手,果然凉的跟冰一样,分明就是一个鬼婴。
李楹:……怪不得说,鬼怕恶人。
他又朝崔珣和李楹招招手,示意他们跟着他,自己则快快乐乐在前面带路,李楹小声对崔珣道:“方才那个婴儿,应该是个鬼胎。”
“他们是被人杀的吗?”
崔珣没有回答,他道:“我们去见一见鲤儿的父母,或许能得到答案。”
于是崔珣只能将目光,投向在地里劳作的鲤儿父母。
就如鲤儿的双眼中,那堆草的火是点燃着的。
崔珣道:“方才鲤儿给了我们一口水喝,所以我们想来谢谢二位,谢二位能教出鲤儿这么懂事的孩子。”
“应该的。”李楹也马上道。
“麦子?”鲤儿阿耶失笑:“这是稻子。”
“郎君想必是大户人家出身,才分不清稻与麦。”
“三月?”鲤儿阿娘也奇怪起来:“这明明是八月啊。”
鲤儿阿娘纠正:“今日是太昌二十一年八月初六。”
鲤儿父母听罢,也不再疑虑,而是对李楹乐呵呵道:“等会让鲤儿为郎君煮点豆芽,便能解酒了。”
“很久没来了。”
“去年三月十四。”
崔珣于是问:“哦~不知仙长来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教诲呢?”
鲤儿父母于是滔滔不绝讲起仙人对他们的教导,崔珣和李楹听来听去,无非就是要多做善事,多积阴德,死后便能投胎到富贵人家,做了很多好事的,魂魄还能去天宫享福,听起来,都是些劝人行善的话,并没什么不妥。
李楹不由道:“做官?”
颂清十分喜爱他,如无意外,虎奴应该能少年登科,入朝为官,李楹总是不自觉将虎奴与鲤儿联系起来,她于是下意识说道:“鲤儿不是才六岁吗?他这辈子不能做官吗?要等下辈子?”
李楹这才醍醐灌顶,这地方太过诡异,她都忘了这些人死于太昌二十年三月了,那时新政尚未推行,科举制还未设立,不可能出现“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画面,纵然鲤儿再怎么聪明,他这个出身,在当时已注定了他的命运。
崔珣又问:“那仙人每次来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圣物?”
崔珣掌管刑狱三年,听到这句话时,他心中大概了然,他对鲤儿父母拱手道:“既然仙人最近不来,那我们也不等了,时候不早,我们要赶路了,后会有期。”
鲤儿虽成了鬼,但还保存着天真习性,不舍的时候,就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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