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楹虽然理解,但心中还是止不住不舍
李楹不由好奇接过,白玉罐还没打开就散发檀香香味,李楹道:“这个式样,还有香气,应该是口脂吧。”
李楹还没用过三十年后的口脂,也不知道这口脂和三十年前有什么区别,她满怀欣喜的打开,然后顿时瞪大眼睛:“这什么颜色?”
崔珣道:“卖给我的胡商说,这是时下最流行的颜色。”
“是么?”
崔珣呐呐,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骗:“那胡商应该是刚到长安城,并不认识我……”
崔珣更是窘迫,偏偏李楹看他窘迫模样,又起了逗弄心思,外人面前狠戾无情的察事厅少卿,偏偏只会在她面前红了耳根,她取笑道:“崔少卿,崔郎君,你这么好骗,这次去岭南,可不要被其他小娘子拐走。”
李楹没有听清:“嗯?”
此生陷落修罗道,满身污秽,于无尽黑暗沉沦之时,幸得明月清晖,蒙清晖不弃,度他残生,纵世间再多温香暖玉,倾国之姿,于他心中,也比不上明月分毫。
翌日, 李楹于花楠矮榻上醒来,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后披上衣服, 起身开门,只见屋外已是碧空如洗, 风和日丽。
她隐约记得, 昨
崔珣说了个名字,李楹道:“三十年前,他还没那么出名呢,没想到三十年后,已经可以给博陵崔氏的公子当老师了,不过, 我记得他擅长的是行草?”
小楷风格端正规矩,行草风格则洒脱狂妄, 崔珣似乎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但李楹捧着奏疏,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还是道:“老师的确更擅长行草,我学的也是, 但我行草以前写得比较好,现在没那个心境, 写不出了。”
先帝一手飞白体,不输大家,而李楹擅长模仿先帝的飞白体,因此对书法也略知一二,她手中捧着奏疏,和他交流着心得,她又惦记着让崔珣早点休息,于是准备说两句就不说了,可说着说着,她全然忘记时辰,到最后,反而是她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李楹懊恼的敲了下脑袋,虽说离别难舍,但崔珣身体本就不好,她也不能忘了时辰呀。
这玉瑱,是当初她打雷害怕时,崔珣让她塞入耳中的,李楹恍然大悟,她就说承天门每日五更时分响起三千下报晓鼓,她今日怎么没听到了,原来是这两个玉瑱的功劳。
李楹为崔珣准备安神香的时候,崔珣也将奏疏呈给太后,他言辞恳切,希望能亲自押送沈阙来长安,更是立下军令状,若沈阙在途中有一丝损伤,他便拿命来抵,太后久久未语,半晌才意味深长说了句:“望舒,你这般关心此案,到底是为了盛云廷,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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