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消瘦嶙峋,手腕处还有一处见骨伤疤,似乎是镣铐久铐留下的,李楹看着那道伤疤,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担心,于是开口问道:“崔珣,金祢逃回大周,真的不会连累到你吗?”
她顿了顿,又道:“我是觉得你从未投降过突厥,可是百姓不知道,如果金祢落入你的政敌手中,比如裴观岳,他又逼金祢说一些不存在的事情,那怎么办?”
李楹急了:“怎么会没有关系?这难道不是关乎你性命的大事吗?”
这是她第二次对崔珣说,让她帮他,第一次是在他伯父质问他为何不死在突厥的时候,当时他被他伯父那句话伤到体无完肤,之后她小心翼翼询问他天威军覆没的事情,他难过之下,终于吐露出只言片语,她听后惊心骇神,于是说,让她帮他,好不好,但崔珣那时非但拒绝了她,还说本是他一人之事,无需牵累旁人。
李楹心中,顿时被巨大的失望所笼罩,她喃喃道:“你为什么,还是这样……”
李楹苦笑:“我以为,这么久了,我至少能得到你一点信任。”
月白风清,李楹心乱如麻,独自一人走在前往永兴坊的路上。
李楹呢喃道:“我不是救不了你,是你不给机会让我救你。”
这样,她又如何能救他呢?
,似是看着崔珣绮丽如霞的面容,良久,她眸中划过一丝黯然,她松开手指,干花便掉到了地上。
李楹走后不久,空无一人的小巷又迎来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一只夜枭在空中徘徊,落到男人肩膀。
夜枭又咕咕叫了两声,男人冷哼一声:“他们要杀我,只怕没那么容易。”
他将弯刀插进金鞘,往前走去,肩上夜枭也振翅朝空中飞去,锐利双眸闪烁着幽幽寒光,为男人监视着四周动静。
半晌后,月朗星稀,夜色如墨,永兴坊的一处新宅前,一柄金鞘弯刀和一朵蔷薇干花,都静静躺在漆黑色木门前。
这是方才一个宫婢发现门外有动静,于是出门张望,结果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发现了这柄金刀和干花。
收好之后,她又将目光,投在那柄金鞘弯刀上,这弯刀,为何会出现在她的门前?
血迹附在刀刃之上,几乎浸透了整柄弯刀,呈现出一种干涸黯淡的深褐色,李楹微微蹙起眉头,这血迹应该也有不少时日了,这应该是把旧刀,但,是谁的旧刀?
李楹在永兴坊新宅一呆就是数日,期间和崔珣消息就靠纸人仆婢传递,她也不是生崔珣的气,只是有些灰了心罢了。
他不配。
崔珣在永兴坊来回踱步良久,最终还是提着一包糖霜,敲响了富丽大宅的黑漆木门。
李楹见到崔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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