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就连花蕊都栩栩如生,李楹不由道:“这茶菓子做的真是好看。”
李楹瞧着有趣,她说道:“这价值不菲吧。”
他想了想,虽然不甘心,但不愿一直像这般徘徊数日才能见李楹一面,于是悻悻道:“也就当送给崔少卿,作为上次撕他符咒的赔罪了。”
鱼扶危疑惑道:“怎么了?”
“为何?”
鱼扶危怔了一怔:“他不喜欢莲花?”
鱼扶危不太理解:“他雅号莲花郎,他还不喜欢莲花?”
鱼扶危更是困惑不解:“莲花郎,美如莲花,这名头传的突厥都知道,他还不喜欢。”
李楹不许鱼扶危在她面前说崔珣坏话,鱼扶危就真的再没说过,他虽忍的辛苦,但不想李楹不高兴,所以真的闭口不谈,不过今日李楹问起,那就不算他主动说了:“是被突厥抓去的百姓说的,那些百姓逃回大周后,说崔珣被俘虏后,因为害怕被杀,便投降了突厥,而且因为他容貌长得好,被突厥公主看上,过的很是富贵,除了讨好突厥公主外,他还帮助突厥练兵,突厥王封他做了右贤王,风头都盖过了左贤王金祢。”
“一个逃回来的百姓这样说也就罢了,好几个素不相识的百姓都这样说,那就值得怀疑了。”鱼扶危顿了顿,又道:“他不承认也没关系,等抓到金祢后,一审便知,若为真,我看他这回也躲不过和金祢一起,被剐个三天三夜了。”
李楹还在想着他那句话,都忘了回答鱼扶危,鱼扶危长叹一声,说道:“公主如今住在崔府,总不是长久之计,虽是一人一鬼,但到底男女有别,而公主陵又太远,某在永兴坊倒有一处宅子,可以卖给公主。”
李楹终于回过神来, 她想了下,说道:“我买下这宅子,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