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幽幽碧眼悠然自得的看着妇人, 但妇人似乎没看见一般,而是转头茫然四处寻着凶手:“是谁杀了狸奴?谁?”
崔府书房中,李楹正趴在案几上,做着什么,此时已经三更时分,她困的睡眼惺忪,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在案几上打磨着,约莫半个时辰后,她终于松了口气:“做好了。”
但她又觉得自己问题好笑,这崔府,除了崔珣,还有谁能看见她?
他道:“我听书房内有些动静,想着你应是还未休息。”
崔珣愣了愣:“送我?”
李楹拿起木驽,握住后尾曲柄旋转,旧弓弓弦就慢慢往后绷紧,扣动驽机,弓弦就往前弹去,李楹道:“有了这个木驽,你就可以再用你的旧弓了。”
崔珣接过,她日前找他要旧弓,当时他还说,已经拉不动的弓,送她又何妨,她说,他会拉得动的。
李楹不好意思挠了挠耳垂:“我是有点自作主张了,但是,我想着,与其将旧弓挂在你房中,让你看着伤神,还不如将它改造改造,让你可以用。”
“不用改。”崔珣忽抬起头,微微一笑:“我很喜欢。”
崔珣颔首,李楹于是引他坐到书案前,乌檀书案上燃着一个铺着木炭的火炉,炭炉上则煮着一个白釉药罐,,李楹将白釉药罐端下,又从罐中舀出一碗深色药汤:“生姜甘草汤,孙思邈的方子,可以去寒。”
“我?小心?”李楹疑惑:“可是又沈阙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