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为何?”
李楹听后,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事实上,这种心理,人人有之,但是,皮伤肉绽的是崔珣啊,她一点也不希望他这么做。
“来不及了。”崔珣道:“若此次不成,便不知何时才能复官。”
崔珣没有回答,半晌后,他才道:“没有区别。”
崔珣望着她,眸中似悲似悯,然后,他轻轻摇了摇头。
她拿起案几上匕首:“我来做。”
李楹手中握着匕首,匕首泛着寒光,锋利异常,李楹握着匕首的手不住的颤抖,刃尖还没碰到崔珣的伤口,她就忽扔了匕首,趴在案几上,恸哭了起来。
李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半晌,她才啜泣抬头,抹了把眼泪,然后颤抖着重新拿起匕首,崔珣也重新背过身去,李楹抖抖索索,闭上眼睛,就朝他脊背上一条结痂的笞伤划去。
和桃核一般,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过后的沙哑,倔强道:“可以了。”
她那样子,仿佛接下来又会恸哭一场,崔珣望着她红肿的眼,微微叹了口气,他尽量将声音放缓:“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