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枯枝,连个脚印都没有,足以见此地鲜有人至,的确是一个抛尸的好地方,李楹不由问道:“这尸体,是怎么找到的?”
李楹瞠目,她知道察事厅和大理寺虽同掌刑狱,但职责有所不同,察事厅负责监察官员与王公动向,暗探极多,可不经过大理寺就直接办理案件,然而她没想到察事厅可怕到只用了十几日,便将一具三十年前抛尸荒野的尸体翻出来。
李楹向来对政事不感兴趣,但就算再不感兴趣,她也知晓如崔珣这般的暗探头子,历朝历代,都没什么好下场,何况崔珣还如此张扬,他树的敌,恐怕数也数不清了,那他将来的下场,恐怕格外惨烈。
崔珣沉吟:“王燃犀性情狡诈,纵然用刑,也不一定能从她口中问出真相。”
“我倒有个法子。”崔珣道:“公主可还记得王团儿容貌?”
“那便好办多了,烦请公主画出王团儿容貌,余下的事,交给我处理便是。”
她大叫着醒来,一旁伺候的侍婢慌忙上前伺候,抚着她的背顺气:“娘子又做噩梦了么?”
“尚书去了朝参,被圣人留下议事,还未归来。”
侍婢吞吞吐吐道:“小郎君……小郎君去了平康坊。”
她气的咳了阵,
若无三十年前的嫉妒不忿,她应该会嫁得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公子,和他琴瑟和鸣,两心相契,生下的孩子也应是个温良恭俭的谦谦君子,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看似风光,实则冷暖自知。
王燃犀恍惚间,眼前浮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青年。
王燃犀苦笑了声,对侍婢道:“你们下去吧,我歇息会。”
等她病好了,她还要再去宫中陪伴惠妃,为璋儿谋个一官半职。
哼,迟早和她的姐姐,那个叫什么阿史那兀朵的胡女,就是那个崔珣在突厥伺候的公主,一样死于非命!
王燃犀怨毒的想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是睡梦之中,她又梦到了李楹。
李楹一步一步走近,掐住她的脖颈:“你杀了我,我也要杀了你偿命!”
她语无伦次的切齿说着:“还有,把府里的所有道士和尚都带上,开光的那些念珠也带上,要是那鬼再敢来,我定要让她,魂飞魄散,永劫沉沦!”
王燃犀闭眼念着,待行到一段小路时,她忽觉马车停了,她警觉睁开眼睛,唤道:“春桃,为何顿轭?”
王燃犀大怒,这长安城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拦她堂堂金城郡夫人的路?她掀开车帷,但当看到骑于马上容颜灼灼的暗绯身影时,却愣了神
等她回过神来,她怒斥道:“崔少卿,你何故拦我之路?”
王燃犀惊愕,然后大怒:“崔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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