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旋舞,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停下跳舞的脚步,胡姬不解:“郎主为何停下?”
胡姬们疑惑的左瞧右看,也没看到半个人影,一个胡姬不满嘟嘴:“郎主莫非是不想和奴等共舞,才编出这话来诓奴等。”
胡姬们不满,但也不敢违拗青年,只得怏怏下去,她们走的时候,还又回看了一下庭院。
但青年却望着面前步辇顶部轻轻摇荡的硕大珍珠,啧了声:“看来还是笔大买卖。”
壮汉们将轿子轻轻放到地上,他们腰似乎是直的,弯都弯不下来,侧面身子也薄的和纸一般,几人对轿内之人恭敬拱了拱手,然后便脚不沾地的飘走了。
他探究般的观察着步辇,忽然一阵风吹过,青年被风吹的迷了眼,他皱起眉头,举起衣袖遮挡,等到风变小了些才放下衣袖,他看到步辇四周的宝相花白色轻纱被微风吹的飘拂起来,轻纱纷飞轻扬,露出步辇内正襟端坐着的少女。
青年的话语,已经几近轻薄了,但李楹却并未生气,她从步辇起身,手中捧着一个锦盒,款款走到青年面前,客客气气道:“请问尊驾便是鱼扶危先生么?”
李楹真心实意道:“先生虽是商贾,但能穿梭人鬼两界,为人排忧,为鬼解困,靠自己攒下这偌大的家业,为众多无家可归的胡女提供容身之处,自然担得起这先生二字。”
李楹微微一笑:“我是永安公主,李楹。”
他这话更有些失礼,李楹眸中划过一丝困窘,但她仍旧未动怒,只是轻声道:“是。”
李楹笑了笑,不轻不重的回了句:“先生不是只做买卖么,没有必要打听的如此清楚吧?”
李楹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将阿娘烧给我的钱帛换成阳间的钱财,这桩买卖,不知先生可否相接?”
这三十年,太后烧给李楹的钱财不计其数,李楹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十根金铤,鱼扶危接过锦盒,他掂了掂金铤,金铤每根重一斤,色泽明亮,成色十足,上面还雕刻着“太昌二十年铤”字样,富丽华贵,鱼扶危道:“公主虽然身份高贵,但是做买卖,还是要按照某的规矩来,某换十根阴铤,要收一成的费用,换言之,还给公主的,是九根阳铤,公主若能接受,这桩买卖便成交了。”
鱼扶危于是收下锦盒,他道:“不过,这几日生意不错,库房中阳铤已换完了,某须去筹措,不知公主可否等待些时日?”
鱼扶危掰着手指算着:“在公主前面,还排着三十个阴司鬼魂,等着换阳财呢。”
“过节时分生意才好呢。”鱼扶危娓娓道来:“过节法会多,祭祀也多,阴间无法投胎的鬼魂想借十方僧众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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