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就是说确实是因为他?
可是那段时间前后,是什么事情值得徐景祎冒着被世界法则惩罚的风险动用法术呢……
祝七心里当然没有好受多少,所以又给了徐景祎一头槌。
徐景祎一声不吭地受下,将他抱得更紧。
回去的路上,祝七仍在不停地回溯思考,他问徐景祎,徐景祎便说:“只是教训了一下欺负过你的人。”
欺负过他的人?
祝七更纳闷了,在人类世界有谁欺负过他吗?他几乎每天在家里待着,就算出门也和徐景祎在一起,除了徐景祎,还有谁会欺负他呢?
但要是回想起没有和徐景祎在一起的时候……
——“可能只是……让某个人摔了一跤,或是受到了一点惊吓这种程度。”
忽然灵光一闪。
他在人类世界唯一一次过得比较狼狈,就是第一次变成人的时候。
那时徐景祎在出差,变成人类的他孤立无援,逃窜躲藏了一天一夜后,在回家的路上又十分突然地变回了仓鼠。
而他能想到的欺负过仓鼠的人,只有那对没礼貌的父子。
“我知道了,”祝七说,“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这次徐景祎诚实了一点:“用了点吓唬人的幻术。”
“幻术?”
徐景祎看他一眼。
少年清澈黑亮的眸子里写满了认真与求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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