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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的时候,离家的几只仓鼠也接二连三地回来了。
满满一桌子的菜,气氛比昨天还要热闹。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祝七和徐景祎的座位分开了,原因是祝父说要和儿婿好好喝两杯,让徐景祎挨着他坐。
祝父不是好酒的人,他所说的“喝两杯”,是一种酒精含量极低的果酿,连祝七都能喝。
“老爸,你偏心啊,怎么不让我陪你喝?我也要来。”祝琉叽叽喳喳的,挤开他大哥,和祝父一起一左一右把徐景祎包夹在中间。
祝母瞪他一眼;“整什么幺蛾子呢,别跑来跑去,赶紧坐好。”
“坐好了坐好了,我不动了妈。你看咱们哥几个坐一块儿多整齐啊。”
“去。”
六哥旁边挨着大哥,大哥旁边挨着三哥,而祝七一边挨着三哥,一边挨着四姐。
和徐景祎几乎呈对角线。
好吧,对角线就对角线吧。
但是,虽然是果酿,爸爸和六哥、大哥是不是也“两杯”得太多了?
怎么一个个的脸都变得越来越红了,连徐景祎也是。
眼瞅着祝琉起身开始手舞足蹈地唱起来,徐景祎在被他抓着肩膀的摇晃下更显得双目迷离。
更可怕的事祝父,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祝七都察觉到不对的事情,坐在祝父身边的祝母又怎么会没发现?
她也疑心有一会儿了,现在眼瞅着似乎越来越不对劲,一把夺过丈夫手里的杯子,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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