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听得见吗?”
他没向家人提起过比恩的事,近期唯一和“听见”相关的只有和他不久前和洛爻打的那通电话,洛爻在电话里提到了比恩。
可那个时候徐景祎明明还没醒。
徐景祎:“嗯。”
男人应得淡定,祝七的耳尖却悄悄地红了:“那我平时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得见吗?”
小白虎昏睡期间,祝七没事就趴在他旁边叨叨咕咕,什么话都说,有多想念他、多想见他、多喜欢他……还有自己以前大大小小的糗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还以为真的只是自言自语。
徐景祎又“嗯”了一声:“全都听得见。比如你小时候和朋友挖洞玩结果一跟头栽了进去——”
祝七反驳:“我没有栽进去!只是脚打滑在洞口摔了一跤……”
“还有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布置作业让你们画兽形自画像,你让六哥把你全身都涂上颜色然后在画纸上滚了一圈,结果身上的颜料擦不掉,洗也洗不干净,第二天五颜六色地就去上学了——”
“才没有五颜六色!只是有一点点印子没洗干净……”
徐景祎如数家珍,祝七急得想扑过去捂他嘴巴:“你怎么还添油加醋呀……”
“来,小伙子,你们的菜。”
饭菜的上桌终于阻止了徐景祎的揭老底行为,祝七嘟嘟囔囔地说着讨厌鬼,把贝草蒸鸡往徐景祎面前推了推:“这个很好吃的。”
蒸好的整鸡放置在蒸笼里,底下铺着一层脉络泛红的树叶,奇特的清香涌入鼻腔,有点像人类世界的紫苏叶,但是比紫苏多了一股像花香又像果香的清甜味道。这股香味和鸡肉的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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