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整天都带着帽子,华阿姨没问为什么,也没让他摘下来,只是看久了实在憋不住:“小七,你高中毕业了吗?”
祝七想了想,说:“毕业了的。”
人类的学习生涯很漫长,大学毕业都20多岁了。动物世界和人类世界是不一样的,兽人们没有那么冗杂的课程需要学习,基本上到成年时就结束了学校生活,开始自己独立生存。换算成人类年龄,他现在就是刚满18岁。
华阿姨点点头,像是放心了:“那就好。还在读高中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染发。”
然后祝七知道了华阿姨的职业,是一位已经退休的人民教师,大半辈子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
祝七悻悻然,险些要说出那句“老师我发色是天生的”。
华阿姨睡得早,她带着小橘子回房间后,祝七也回到客房。
一天一夜没怎么合眼,他几乎沾枕即睡,就连睡觉时都把帽子戴得好好的,担心睡着了蹭掉,他甚至还将帽子收到最紧打了个结。第二天起了大早,正碰上华阿姨买完早餐回来。
饭桌上,华阿姨询问他今天的打算。
昨天她问起发色时,祝七顺势撒了个小谎,说自己是因为染发和家里人闹矛盾,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的。他不擅长撒谎,说得磕磕绊绊,华阿姨却没追问。大概当他是不好意思和羞愧了吧。
“你离开家也有两天了吧?家里人肯定着急,”讲起道理来,华阿姨不自觉摆起了教师范儿,“你说你手机也没拿、钱也没带,就这么跑出来,真出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到时候最痛苦的还是你爸爸妈妈。你昨天问我的那个地址,是你家吗?”
“算……是。”祝七犹豫地点头。
那是徐景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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