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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真正为自己而活,还没来得及学会爱就已经知道了离别。
纪宴卿笨拙的袒露真心,从无数个玩笑说出他最想说的话。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可惜两家的父辈从中作梗阻拦了他们。
不然从订婚,到结婚,简直不敢想象会有多么容易。
每每提到这些,纪宴卿就心如刀割。
一段感情走过太多不易,偏偏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又偏偏属他们最相爱。
虽然何砚出的招损,但这又何尝不是当下最好的解决办法。
纪宴卿平静道:“我家产业那么大,总会有疏漏的地方。如果真的想要找茬,甚至都不需要你去专门起诉他。”
找几个人收集证据,绝对会有漏洞让他有办法把他爹亲手送进去。
但江望景肯定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江望景只想要平静地生活,没有任何人来打搅。
这近半年的时间,幸福的就像是偷来的时光。不需要管那么多,只在乎彼此就好。
他每天只要围着江望景转,从前一大堆的人和事,现在他谁都不用在乎。
一旦纪宴卿狠下心搞垮旭霖集团。
那他们好不容易经营起来小家就会不复存在。
这么做了,纪隋亦确实拿他没什么办法,但终归他还姓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