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得从长计议了。
横竖都要遭罪,还不如在这个时间上套个期限。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江望景简直就像钻进了钱眼里。
不过,江望景运气不好。
纪宴卿当初的提醒他没听也没信。
合作公司负责人携款跑路,原定项目进行了不过五分之一。
那一天他彻夜未眠,究竟是江闻礼在阻拦,还是投资意外,已经不重要了。
有时候认命也是一种解脱,可惜江望景杠到底了。
兜了一个大圈子,输得还是很彻底。
江望景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哪怕是用什么卑劣的手段都要赢。
初冬来临的季节,见到纪宴卿的那天很冷。
寒风砭骨纪宴卿坐在轿车后排,他只降了半截车窗没说话。
意图显而易见。
当然,江望景也没拒绝。
江望景回答的爽快,“可以。”
对于纪宴卿而言,这是一场不需要怎么耗费力气的征服游戏。
当然,输家从来只有他,毕竟没理的人总不可能抢占上风。
隔着半米不到的距离,alpha身心俱疲。
纪宴卿音色暗哑:“我不强迫你,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
直到死亡降临,他再也没有机会逃脱。
主动和被动其实没区别。
纪宴卿看他,眼底的晦涩越来越深。
江望景眼神平淡如水,似乎是彻底死心了。
纪宴卿像是含着凌冽杀意的野兽,挟持了猎物,看着对方痛苦就会身心愉悦。
江望景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处境,自顾自的说。
“不许标记。”
同居一周
直到后半夜,灯才熄灭。
房间没开灯,床头的壁灯以及浴室灯还亮着。
纪宴卿只裹了浴巾,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男人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实在太过优越,以及那张被湿发遮了冷峻的脸。
可惜不是他的菜。
“我以为你早就睡了。”
江望景累的不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干的要冒火。
看了半天,他沙哑着嗓音说:“纪宴卿,我渴了。”
纪宴卿还算有良心,接了温水亲手端给江望景。
即便踩在刀刃行走,江望景也得撑到终点。
江望景脑袋很胀,信息素的气味久久不散,他闻多了有点不适应。
闭着眼能听到彼此的起伏的呼吸声,从来都没想过能在一起的人就躺在身边。
为了钱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江望景心里说不出是酸楚还是难过。
等到次日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