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景本能排斥任何人进入他的视野,纪宴卿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的禁区疯狂践踏。
他理所应当更生气了。
混蛋。
食物链顶端的eniga占了主导权,江望景仿佛一只小白鼠,随时会被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江望景全身血液翻涌,仿佛在纪宴卿眼中,自己是得来的战利品。
结束了。
他实在太生气了,手握成拳,怒不可遏地砸向纪宴卿的鼻梁。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江望景终于爆发了,“看不爽的人我想删就删,用得着解释吗?”
莫名其妙窜出一条疯狗咬了他。
纪宴卿眯眼,反手压住他。江望景只觉眼前一片模糊,人影虚虚实实。
江望景哪肯领情,骂的很脏。
“乖点好吗,你今天已经挑战我底线很多次了。”
江望景常年健身,身材比例很好,精瘦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
纪宴卿越起劲江望景哭的越厉害。
“我改!绝对改!”痛苦占据了理智,江望景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我错了,好不好。”
纪宴卿像是因吵架而惹哭恋人的“元凶”正在赎罪。
泪渍浸湿了衣裳。纪宴卿黑色的外套被他哭湿一大片。
哭够了,江望景冷冰冰推开纪宴卿,恢复一如既往地漠然,除了眼睛还有点肿。
江望景眼睛发涩,比起尴尬,现在的处境下肯定是狼狈更多些。
等级压制简直不要太容易,一股苍白的无力占据了全部情绪。
男人拨开他前额沁湿的发丝,一双沾染了情欲的眸子似乎要把他看透。
“要是能在床上哭就更好了。”
纪宴卿长得孤傲,论谁都想不到他会在江望景身边说这番不堪入耳的混话。
江望景面对这个将他狠狠羞辱过的男人,条件反射的躲闪,忙隔开一个安全距离。
纪宴卿下巴微扬,皱眉,“你对客人就是这样的态度?”
“嗯?”
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况且,两人是在江家。一墙之隔,看戏不嫌事大的何其多。
他有点慌,匆匆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时间比较宝贵,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许久后,男人抬手替他擦去眼尾残余的泪渍。
江望景还哑着音,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话,怼人的词全部咽了回去。
“啪”的关掉灯,借着窗外隐隐月色。
白朗姆酒味的信息素立刻爆发式的扩散开了,冲进鼻腔攻占了理智。
顶级eniga的信息素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砸车的钱我会赔给你,那晚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以后别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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